第4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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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4 章
作為一名同樣深謀遠慮、算無遺策的陰謀家，山本澈平最討厭，有超出自己掌控範圍以外的事發生了！
沒想到啊，沒想到。
沒想到在自己兢兢業業為神上星流謀劃的時候，居然被神上星流擺了一道！
好！
盤星教主，好得很！
電話這頭，山本澈平怨氣沖天，手指不停點著桌面，已經在磨牙考慮，怎麽跟港口黑|手|黨聯手，做掉神上星流這個難以掌控的男人。
電話那頭，神上星流沈默數秒，突然來了一句：
“對不起。”
敲桌的手戛然而止。
“是我的錯，我只考慮到榴花由紀和本教的發展，卻忽視了山本醬你的心情。”神上星流的聲音聽上去充滿沮喪。
山本澈平微微瞇起眼，似乎看到一只小金毛在自己面前垂頭喪氣，原本燦爛如金羔羊的一頭卷毛，都變得黯淡而又軟塌塌。
“明明山本醬也一直在為這件事在奔走，為我和教會勞心勞力，我卻沒有及時將我這邊的情況跟山本醬分享，導致山本醬明明身在局中，卻是最後一個知道情況……”
神上星流小嘴叭叭個不停，山本澈平的眉頭越擰越深，
“是我沒有考慮到一切。這樣的我，又怎麽好意思自稱自己目光遠大呢。”神上星流唉聲嘆氣，“要是我能早點跟山本醬說清楚就好了，是我沒想到，由於我的疏忽，山本醬真的什麽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教主。”山本澈平忍無可忍，打斷了神上星流，“我也不是什麽都不知道。”
為什麽在神上星流口中，他堂堂從平安時代就一直存活至今、不知布了多少局、下了多少次暗手還成功的自己就像個傻子？
“盡管教主您沒說，但我多多少少能察覺到一部分。”山本澈平著重強調這一點，頓了頓，緩和了一下口吻，才繼續道，“只是沒被教主告知此事，又發現菅田小姐等人似乎並不驚訝，便有一種被排擠在外的錯覺。”
“是錯覺吧，教主？”
“當然！山本醬你可是我們盤星教的知事，預定的未來長老，也是我看好的左右副手人選，怎麽會被排擠呢？！”電話那頭，神上星流的聲音滿是堅毅，“放心好了，山本醬，你永遠是我的人！就算是死，我也不會放過你的！”
神上星流像是完全沒察覺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麽，反而興致勃勃，順勢說起另一件事：“不過，佐藤長老怎麽到現在還沒死啊。”
山本澈平謹慎地，向神上星流進行確認，“您是在暗示我，讓我找人動手嗎？”
“咦？是我們來動手嗎？”
饒是山本澈平，都被神上星流這句反問給幹懵了。
怎麽回事？
神上星流到底是怎麽做到，每句話都跳出自己預料外的？
“算啦，那可能還沒到時候吧。”神上星流又又又一次發出出人意料的聲音，“山本醬忙了這兩天，也辛苦了，就給自己放一會兒假吧！對了，星之匙和《舊日渴慕》有消息了嗎？”
山本澈平嘴角一抽：“……星之匙有點眉目了，我還在進一步調查中。”
“那就麻煩山本醬啦！唉，真希望佐藤長老早點去死，山本醬你早點升職啊。”
山本澈平：“……”
這小子真的不是在暗示自己動手嗎？！
兩天後，山本澈平才知道，神上星流真的沒有那個意思。
因為，在他沒有動手，神上星流應該也沒動手的情況下，佐藤長老死了。
——被人在遠處用狙擊槍爆頭，直接當場身亡。
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，山本澈平難得發了一會兒楞。
等回過神來，山本澈平便控制不住地，在自己腦子裏一幀幀回放，前兩天他跟神上星流的那段對話。
山本澈平確定一定以及肯定，當時自己沒漏過，神上星流的任何一句話，也絕對沒錯過對方任何一句話背後的任何一個含義。
甚至關於“是否需要他親自動手除掉佐藤長老”這件事，山本澈平都怕會錯意，特意向神上星流確認了。
當時，神上星流確確實實是回絕了。
那麽，佐藤長老真的不是神上星流派人殺的？
那會是誰呢？
山本澈平苦思冥想，忽地想起一樁舊事來——之前佐藤長老調查那個名為“黑澤陣”的殺手時，他有問過神上星流，是否要阻攔佐藤長老，當時被神上星流拒絕了。
既然如此，佐藤長老莫不是發現了什麽，因而被滅口了？
山本澈平越想越覺得有可能，便吩咐人，著手從這方面開始調查。
敢狙擊盤星教的長老，那個“黑澤陣”一定不是個自由殺手那麽簡單，其背後一定有靠山！
他倒要看看，那是何方神聖。
神上星流倒是沒想到，山本澈平的動作會那麽快——
佐藤長老前腳死了，他後腳就開始著手調查兇手。
至於神上星流自己，卻是被加茂知事絆住了。
面對加茂知事綿綿無止境的哭訴，神上星流清空大腦，放空目光，開始不動聲色走神。
“教主！不知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，光天化日之下，就敢殺死我們教中長老……”
自己的力量可真強！從不看走眼！
“看”到佐藤長老活不過一個月，果然就在一個月內死掉了！不愧是我！
“我當時可是嚇了一大跳！教主，你知道那是什麽樣的感受嗎？和我正好好說著話的佐藤長老突然就沒聲了！接著我就聽到了肉|體倒地的悶響！”
既然佐藤長老都死了，那差不多情況的赤田三郎，估計也快了吧？
“教主？教主你在聽嗎？教主？”
不過赤田三郎應該不會被人狙死，大概率會因為欠債不還，被人砍死吧。
“教主？！！！你沒事吧！教——主——”
“我還沒死呢。”神上星流頗為不爽，“沒人狙我。”
加茂知事卡了殼，好半天沒說話。
“還有事嗎？沒事我掛了。”神上星流義正言辭，“我可是很忙的！”
“……忙著刷推特嗎？”加茂知事幽幽的嗓音，從手機另一端傳來。
跨越了山與海，從京都到東京。
神上星流怡然不慌，立刻反問：“如果你不刷推特，又怎麽知道我在刷推特呢？”
加茂知事：“……”
神上星流：“掛了。拜拜。”
“等等！”加茂知事瞬間提高的嗓音，從話筒裏傳出，“教主還會去出席佐藤長老的葬禮嗎？”
“這個自然。”
“……教主，真是心胸寬廣。”
“也沒有啦。”神上星流扣扣手指縫，“反正佐藤死了，這次也不會有人再派殺手，在葬禮上蹲我了。”
想了想，抱著嚴謹的態度，神上星流還是補充了一句：“應該沒有吧。”
加茂知事：“……”
神上星流沒再給他多話的機會，當機立斷，切斷通話。
結果這邊剛掛斷，那邊又打來了。
神上星流差點直接拒接，直到他及時發現，這次打來的不是加茂，而是菅田：
“莫西莫西，奈美醬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教主，已經將資料輾轉交出去了，應該這兩天就會有結果。”
“嗯嗯，做得很好哦，奈美醬。”
“……我打電話來，是想提醒您，您最近這段時間，最好還是不要外出打工了。”
“啊？”
“雖然我做了多重處理，但按照港|黑的情報網，他們應該多少能猜到是我們散出去的消息。到時候，應該會有新一輪的報覆。其他方面都無所謂，但教主您可千萬要保重自身，不要在這種時候，浪過頭了。”
“教主？”
“真奈美，我在思考一個問題。”
“……您說。”
“過幾天的佐藤長老葬禮上，我不會又要遇到殺手了吧？”
“我建議，您這幾天，最好跟甚爾先生寸步不離。”
“哈？！！！”
伏黑甚爾猛地擡起頭，整個人渾身寫滿了抗拒，“我拒絕！”
“誰要跟這小子，形影不離啊？！”伏黑甚爾指著一旁滿臉無辜的金發青年，表情扭曲，“兩個男人，來這套？惡不惡心？！！！”
菅田真奈美忍不住扶額。
如果不是事態緊急，她也不會出此下策。
沒辦法。
教中目前忠於神上星流的好手，還是太少了。
數來數去，能叫人放心的，還是只有伏黑甚爾一個。
因此，這一次神上星流的安危，還是不得不拜托這個男人。
“甚爾先生，”菅田真奈美放緩了語氣，“一天一百萬，可以嗎？”
“這不是錢的問題。”
“三百萬。”
“這小子他很煩，你知道不知道？”
“五百萬。”
“都說了不是錢的問題！”
“兩千萬。”
“成交！”
伏黑甚爾一拍大腿，長臂一展，把旁邊的金毛扯過來，圈在手臂間，張開五指，在那頭蓬松卷毛上搓了搓：“沒問題。這小子的人生安全就交給我吧。”
菅田真奈美露出滿意微笑：“甚爾先生果然可靠。”
“等等等等！”一臉懵的神上星流似乎才反應過來，雙手抓住伏黑甚爾胳膊想要掙脫，卻只是徒勞，“停一下停一下！我可是教主！你們兩怎麽能不經我允許，就這麽自顧自定下了？！”
菅田真奈美和伏黑甚爾充耳不聞，前者甚至直接操作了一番，就先給伏黑甚爾轉了一筆預付款。
看到一大筆錢進賬，伏黑甚爾很滿意，尤其是在身|下那只金毛的大聲抗議下，他便更滿意了。
這讓伏黑甚爾難得和顏悅色起來，低頭沖神上星流挑眉一笑，又在那頭卷毛上拍了拍：“今後，你就跟著我吧。”
【誒嘿，今天是小狗教主呢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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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一名同樣深謀遠慮、算無遺策的陰謀家，山本澈平最討厭，有超出自己掌控範圍以外的事發生了！
沒想到啊，沒想到。
沒想到在自己兢兢業業為神上星流謀劃的時候，居然被神上星流擺了一道！
好！
盤星教主，好得很！
電話這頭，山本澈平怨氣沖天，手指不停點著桌面，已經在磨牙考慮，怎麽跟港口黑|手|黨聯手，做掉神上星流這個難以掌控的男人。
電話那頭，神上星流沈默數秒，突然來了一句：
“對不起。”
敲桌的手戛然而止。
“是我的錯，我只考慮到榴花由紀和本教的發展，卻忽視了山本醬你的心情。”神上星流的聲音聽上去充滿沮喪。
山本澈平微微瞇起眼，似乎看到一只小金毛在自己面前垂頭喪氣，原本燦爛如金羔羊的一頭卷毛，都變得黯淡而又軟塌塌。
“明明山本醬也一直在為這件事在奔走，為我和教會勞心勞力，我卻沒有及時將我這邊的情況跟山本醬分享，導致山本醬明明身在局中，卻是最後一個知道情況……”
神上星流小嘴叭叭個不停，山本澈平的眉頭越擰越深，
“是我沒有考慮到一切。這樣的我，又怎麽好意思自稱自己目光遠大呢。”神上星流唉聲嘆氣，“要是我能早點跟山本醬說清楚就好了，是我沒想到，由於我的疏忽，山本醬真的什麽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教主。”山本澈平忍無可忍，打斷了神上星流，“我也不是什麽都不知道。”
為什麽在神上星流口中，他堂堂從平安時代就一直存活至今、不知布了多少局、下了多少次暗手還成功的自己就像個傻子？
“盡管教主您沒說，但我多多少少能察覺到一部分。”山本澈平著重強調這一點，頓了頓，緩和了一下口吻，才繼續道，“只是沒被教主告知此事，又發現菅田小姐等人似乎並不驚訝，便有一種被排擠在外的錯覺。”
“是錯覺吧，教主？”
“當然！山本醬你可是我們盤星教的知事，預定的未來長老，也是我看好的左右副手人選，怎麽會被排擠呢？！”電話那頭，神上星流的聲音滿是堅毅，“放心好了，山本醬，你永遠是我的人！就算是死，我也不會放過你的！”
神上星流像是完全沒察覺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麽，反而興致勃勃，順勢說起另一件事：“不過，佐藤長老怎麽到現在還沒死啊。”
山本澈平謹慎地，向神上星流進行確認，“您是在暗示我，讓我找人動手嗎？”
“咦？是我們來動手嗎？”
饒是山本澈平，都被神上星流這句反問給幹懵了。
怎麽回事？
神上星流到底是怎麽做到，每句話都跳出自己預料外的？
“算啦，那可能還沒到時候吧。”神上星流又又又一次發出出人意料的聲音，“山本醬忙了這兩天，也辛苦了，就給自己放一會兒假吧！對了，星之匙和《舊日渴慕》有消息了嗎？”
山本澈平嘴角一抽：“……星之匙有點眉目了，我還在進一步調查中。”
“那就麻煩山本醬啦！唉，真希望佐藤長老早點去死，山本醬你早點升職啊。”
山本澈平：“……”
這小子真的不是在暗示自己動手嗎？！
兩天後，山本澈平才知道，神上星流真的沒有那個意思。
因為，在他沒有動手，神上星流應該也沒動手的情況下，佐藤長老死了。
——被人在遠處用狙擊槍爆頭，直接當場身亡。
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，山本澈平難得發了一會兒楞。
等回過神來，山本澈平便控制不住地，在自己腦子裏一幀幀回放，前兩天他跟神上星流的那段對話。
山本澈平確定一定以及肯定，當時自己沒漏過，神上星流的任何一句話，也絕對沒錯過對方任何一句話背後的任何一個含義。
甚至關於“是否需要他親自動手除掉佐藤長老”這件事，山本澈平都怕會錯意，特意向神上星流確認了。
當時，神上星流確確實實是回絕了。
那麽，佐藤長老真的不是神上星流派人殺的？
那會是誰呢？
山本澈平苦思冥想，忽地想起一樁舊事來——之前佐藤長老調查那個名為“黑澤陣”的殺手時，他有問過神上星流，是否要阻攔佐藤長老，當時被神上星流拒絕了。
既然如此，佐藤長老莫不是發現了什麽，因而被滅口了？
山本澈平越想越覺得有可能，便吩咐人，著手從這方面開始調查。
敢狙擊盤星教的長老，那個“黑澤陣”一定不是個自由殺手那麽簡單，其背後一定有靠山！
他倒要看看，那是何方神聖。
神上星流倒是沒想到，山本澈平的動作會那麽快——
佐藤長老前腳死了，他後腳就開始著手調查兇手。
至於神上星流自己，卻是被加茂知事絆住了。
面對加茂知事綿綿無止境的哭訴，神上星流清空大腦，放空目光，開始不動聲色走神。
“教主！不知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，光天化日之下，就敢殺死我們教中長老……”
自己的力量可真強！從不看走眼！
“看”到佐藤長老活不過一個月，果然就在一個月內死掉了！不愧是我！
“我當時可是嚇了一大跳！教主，你知道那是什麽樣的感受嗎？和我正好好說著話的佐藤長老突然就沒聲了！接著我就聽到了肉|體倒地的悶響！”
既然佐藤長老都死了，那差不多情況的赤田三郎，估計也快了吧？
“教主？教主你在聽嗎？教主？”
不過赤田三郎應該不會被人狙死，大概率會因為欠債不還，被人砍死吧。
“教主？！！！你沒事吧！教——主——”
“我還沒死呢。”神上星流頗為不爽，“沒人狙我。”
加茂知事卡了殼，好半天沒說話。
“還有事嗎？沒事我掛了。”神上星流義正言辭，“我可是很忙的！”
“……忙著刷推特嗎？”加茂知事幽幽的嗓音，從手機另一端傳來。
跨越了山與海，從京都到東京。
神上星流怡然不慌，立刻反問：“如果你不刷推特，又怎麽知道我在刷推特呢？”
加茂知事：“……”
神上星流：“掛了。拜拜。”
“等等！”加茂知事瞬間提高的嗓音，從話筒裏傳出，“教主還會去出席佐藤長老的葬禮嗎？”
“這個自然。”
“……教主，真是心胸寬廣。”
“也沒有啦。”神上星流扣扣手指縫，“反正佐藤死了，這次也不會有人再派殺手，在葬禮上蹲我了。”
想了想，抱著嚴謹的態度，神上星流還是補充了一句：“應該沒有吧。”
加茂知事：“……”
神上星流沒再給他多話的機會，當機立斷，切斷通話。
結果這邊剛掛斷，那邊又打來了。
神上星流差點直接拒接，直到他及時發現，這次打來的不是加茂，而是菅田：
“莫西莫西，奈美醬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教主，已經將資料輾轉交出去了，應該這兩天就會有結果。”
“嗯嗯，做得很好哦，奈美醬。”
“……我打電話來，是想提醒您，您最近這段時間，最好還是不要外出打工了。”
“啊？”
“雖然我做了多重處理，但按照港|黑的情報網，他們應該多少能猜到是我們散出去的消息。到時候，應該會有新一輪的報覆。其他方面都無所謂，但教主您可千萬要保重自身，不要在這種時候，浪過頭了。”
“教主？”
“真奈美，我在思考一個問題。”
“……您說。”
“過幾天的佐藤長老葬禮上，我不會又要遇到殺手了吧？”
“我建議，您這幾天，最好跟甚爾先生寸步不離。”
“哈？！！！”
伏黑甚爾猛地擡起頭，整個人渾身寫滿了抗拒，“我拒絕！”
“誰要跟這小子，形影不離啊？！”伏黑甚爾指著一旁滿臉無辜的金發青年，表情扭曲，“兩個男人，來這套？惡不惡心？！！！”
菅田真奈美忍不住扶額。
如果不是事態緊急，她也不會出此下策。
沒辦法。
教中目前忠於神上星流的好手，還是太少了。
數來數去，能叫人放心的，還是只有伏黑甚爾一個。
因此，這一次神上星流的安危，還是不得不拜托這個男人。
“甚爾先生，”菅田真奈美放緩了語氣，“一天一百萬，可以嗎？”
“這不是錢的問題。”
“三百萬。”
“這小子他很煩，你知道不知道？”
“五百萬。”
“都說了不是錢的問題！”
“兩千萬。”
“成交！”
伏黑甚爾一拍大腿，長臂一展，把旁邊的金毛扯過來，圈在手臂間，張開五指，在那頭蓬松卷毛上搓了搓：“沒問題。這小子的人生安全就交給我吧。”
菅田真奈美露出滿意微笑：“甚爾先生果然可靠。”
“等等等等！”一臉懵的神上星流似乎才反應過來，雙手抓住伏黑甚爾胳膊想要掙脫，卻只是徒勞，“停一下停一下！我可是教主！你們兩怎麽能不經我允許，就這麽自顧自定下了？！”
菅田真奈美和伏黑甚爾充耳不聞，前者甚至直接操作了一番，就先給伏黑甚爾轉了一筆預付款。
看到一大筆錢進賬，伏黑甚爾很滿意，尤其是在身|下那只金毛的大聲抗議下，他便更滿意了。
這讓伏黑甚爾難得和顏悅色起來，低頭沖神上星流挑眉一笑，又在那頭卷毛上拍了拍：“今後，你就跟著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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